周海嬰在攝影展上
核心提示:作為魯迅先生的獨子,周海嬰先生一直以來都是以這個單純的身份出現(xiàn)在公眾的視野中
“當年父親替受傷的黃包車夫包扎傷口等情景至今依然歷歷在目……可以說是父親教我怎樣去拍照,使我懂得如何用平民的視角去關(guān)注社會!———周海嬰
作為魯迅先生的獨子,周海嬰先生一直以來都是以這個單純的身份出現(xiàn)在公眾的視野中,而一部《鏡匣人間》,向世人展開的是周海嬰先生從青年到壯年,從稚嫩到成熟的豐滿的人生足跡。昨天,名為《鏡匣人間》的周海嬰攝影展在上海魯迅紀念館開幕。
周海嬰出生100天時便被父親抱去照相館拍照留念,潛意識中便對照相機不再陌生,甚至有莫名的新奇和親切感;而第一次摸相機則是1943年,母親許廣平從比較富裕的朋友那里借到一只用620底片拍攝、有著二片“新月”鏡頭的相機給周海嬰,從此他便開始與攝影結(jié)緣。1948年,他和母親許廣平從香港轉(zhuǎn)到東北,地下黨送了幾百元錢讓他們買防寒衣服。喜歡上攝影的周海嬰提出想買一架相機,母親聽后,便只買了幾件舊衣服,用省下的錢替他買了一架照相機,這架相機一直用到上世紀80年代。周海嬰先生至今已有數(shù)萬張拍過的底片,經(jīng)過整整一年的整理,還原了這些相片的歷史和人文價值。
70年定格兩萬多瞬間
70余年里“無意間”用鏡匣定格的兩萬多個瞬間,讓我們看到了上世紀40年代的上海、50年代的北京,其中以上海難民,民主人士秘密前往東北解放區(qū)、輔仁大學、北京大學校園生活等上世紀四五十年代上海與北京的市井生活系列照片最為珍貴。透過這些老照片,我們可以穿越歷史,觸摸彌足珍貴的時代印記。
上世紀二三十年代,中國多數(shù)攝影家的作品都為觀賞鏡花水月的金屬畫框,罩上一層唯美主義的色彩。周海嬰?yún)s不同,他的視覺方式和作品,把攝影與社會密切聯(lián)系起來,具有紀實攝影的品質(zhì)。他對被攝者不是居高臨下的獵奇,而是情感上的走近,來表達他們真實、形象的生存狀態(tài)。
“為什么我特別留意于難民、戰(zhàn)患、市井風貌等?主要是受到父親的影響,當年他對底層人民的關(guān)受,特別是替受傷的黃包車夫包扎傷口等情景至今依然歷歷在目。這種潛意識中的教育對我影響極為深廣,可以說是父親教我怎樣去拍照,使我懂得如何用平民的視角去關(guān)注社會和關(guān)愛大眾。”周海嬰說。
尋常鄰里點滴往事
我們能看到《熟食小販》、《修鞋匠》、《南貨擔子》、《高蹺隊》、《街道讀報》的社會百態(tài),也能了解《母親許廣平在外灘》、《三叔周建人》、《母親與長孫》、《妹妹與哥哥》的周家親情,還有《華中輪抵達丹東》、《民主人士討論新政協(xié)的召開》、《土改后的喜悅》、《淮海路發(fā)大水》、《二、六轟炸》等歷史瞬間。在這些影像里,我們看到了許廣平、鄭振鐸、茅盾、巴金、宋慶齡等老一輩人珍貴的影像,也有鄰里間的尋常友誼。
上海是魯迅先生度過人生中最后歲月的地方,周海嬰也是在這座城市出生、成長,在展覽現(xiàn)場,很多老鄰居老朋友都趕來道賀,現(xiàn)場成為很多老人相聚的機緣也成為老人們回憶的起點。夏偉琴老人原是周海嬰在淮海坊時的鄰居,她指著照片上那個穿大衣燙著頭發(fā)的時髦少女告訴記者,那就是自己,拍照那年才16歲,在復興公園,現(xiàn)在,整整60年過去了,相片的容顏已然改變,皺紋代替了光潔的額頭,但她的笑容依然燦爛,不曾改變的是對生活的由衷熱愛。
著名攝影評論家劉鐵生表示,《鏡匣人間》具有社會的、人文的、歷史的研究意義,這些珍貴的圖像所體現(xiàn)的敏感與活力,以一種極強的沖擊力令人驚訝。
(記者 徐佳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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